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澳洲游一:新加坡机场

卧龙在澳洲 澳洲新鲜事 2024-11-2 16:57 148人围观

2024年10月22日,我和夫人、兰姐从凯里高铁到贵阳,设计线路是从广州出发,经新加坡赴澳洲西部的珀斯。地铁一小时到机场,南方航空居然提前十五分钟起飞。晚上八点零五分到广州白云机场,住宜必斯酒店(白云机场店)。没带书,只能在飞机上看手机里的《白鹿原》。

酒店是北方人在经营,估计是常态,广州人都做房主了,收钱过日子。140多一间,条件还可以。躺在床上睡得不是很好。



第二天七点起床,酒店吃早餐。是个艳阳天。赶机场T1,新加坡航空公司酷航飞机晚点一个多小时,下午三点三十五分才到新加坡樟宜机场。航班饭点不管饭,问能否给杯子加点开水,说要3元,也不知道是新元还是人民币。酷航是新加坡航空公司旗下的长途航线廉价航空公司,正因为是廉价航空,所以设计不以人性化为主题,走珀斯在新加坡转机居然需要21小时。



新加坡是落地签,我们在想能不能抽几个小时在新加坡主要景点玩玩。在广州时夫人开始提供签证的材料,有点麻烦,后听说飞机晚点,估计到新加坡后白天的时间不够四小时,也就作罢,不签了。没有签证就意味着我们不能走出机场,只能在机场呆到第二天。



樟宜机场较大,商品琳琅满目。下午夫人和兰姐吃云吞,我吃海南鸡饭,味道都一般,饭还好,云吞量太少,每一个都比成人的大拇指还小。出不去就住不成酒店,在机场内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有躺椅的地方,但她俩又不习惯躺椅的幅度,干脆就睡在了地上。好在夫人带了薄毯。劳累是必然的,但从感官上看,狼狈更胜于辛苦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也体现了新加坡机场或者别的机构的狼狈,因为让人失去尊严就是让自己失去尊严。这当然不是个别现象。



我睡躺椅,比在自己家小车上休息要舒服些。整个画面让人想起八十年代挤硬坐火车的情景。那时候,火车硬座通道都被人站得背靠背,每到夜晚,座位底下都睡了人,于是在上车前就有小贩举着报纸叫卖:买张报,买张报,买张简易卧铺票。想想现在的高铁,日新月异呀。

尽管带了眼罩,周围并不严重的嘈杂还是让人睡不着。也许与两天没喝酒有关。好在吸烟区就在通道对面,睡不着就到那里寻找快乐。候机厅都是安检后进来的人,都不应该带有火机,而吸烟区没有点火装置,但就是有很多吸烟的人掏出了火机。我不好问,到现在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。迷迷糊糊几次醒来,到快天亮时就睡得很沉了。

有一台湾女人在夫人和兰姐边上睡,她是去澳洲达尔文市她姑娘那里。几句出门在外的话,她和夫人就聊了起来。

第三天早上六点过就被吵醒,醒来发现是在机场,这种感觉很奇妙。在卫生间洗漱,有几个南亚人,显得有点挤。飞机十一点五十才出发,我们有很多时间逛机场。早餐吃的又是云吞,味道比昨天那家好。坐机场有轨小火车在T1、T2和T3之间走了一转,然后在机场内不断走重复路(机场通知换了登机口),到后来,突然接通知飞机延时到下午两点二十五,于是又在主线上逛。



来来往往的人群中,最多的还是东亚人,其中大多是华人。印度人很多,第一次看到裹着头巾的锡克人。还有些南亚人面孔,也不知道是哪国人。欧洲人也不少,突然想起,昨天和今天到吸烟室吸烟,进来的欧洲人大多是女性。看到不少个子矮小的穆斯林,白衣和白头巾,很多戴着眼镜,女性居多,应该是马来人。





零散地碰到几个僧人,但突然看到一个喇嘛的时候,还是觉得有些新奇。我不好正面拍照,转身就错过了时机。喇嘛与东南亚僧人不同,他们应该属于高海拔地区。当然,我的这个感觉很好笑,世界早就是开放包容的了,不过,从视角上将讲,在这样的环境里,他那身喇嘛衣着还是让人眼睛一亮,让我想起了下面这张在西藏与一位喇嘛的合影。



下午遇到两个混血小姑娘,手指苍穹地尖叫,转头发现是两个白人及他们的东亚妻子的小孩,我觉得,这是正常的,两位老妈以后会跳广场舞,混血也具有了这样的基因。我呸,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呢,这都哪跟哪呀。

飞机最后是下午三点零五分才起飞的,在飞机上再看《白鹿原》。晚上十点过降落珀斯机场,算下来,我们居然在路途中折腾了两天两夜。好在终于开启了南半球的澳洲之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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